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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晏哥,今后你就是咱们高邮七大才子之首,这桌酒你必须请!”张三笑呵呵地说。
晏珣笑着摸摸胸口:“还得看到名单才确定,实不相瞒,我现在有点慌。”
前几天都不慌,到这最后时刻,反而患得患失……万一呢?
万一曾县令又联想到什么,觉得爹跟水匪有勾结?
又或者觉得我不算人才,直接把名字划掉?
毕竟,县令对县试有决定权。
汪德渊拍着他的肩膀,豪气地说:“你慌什么?大不了明年陪我再战!我现在才慌呢,我爹想给我生弟弟!”
“哇!汪老爷老当益壮!”才子们惊呼。
汪德渊叹气:“晏哥,你是大哥!换作是你,遇到这种事怎么办?”
“让他生嘛!生了你抱过来教,养成二十四孝好弟弟。”晏珣出主意。
打弟打弟打,不打白不打~~
一说到打弟弟的事,大伙儿都不紧张了,说笑着来到县衙前。
就连顾敬亭都没闯到最后,看榜的人和第一场相比少了很多。
前四场都是团案,只有代号,最后一场直接把名字和排行写明。
长案已经贴在告示板上。
杨仲泽站在不远处,回头望过来,神情很复杂。
“你别这么看着我,怪吓人的。”晏珣吞了吞唾沫,快步走上前。
只见第一列就写着——
第一名,晏珣,高邮周山人。
周山即双河村所在乡镇。
县试中,考生的籍贯要写到乡镇。
在许许多多真假神童中,杨仲泽是自幼被人称赞的真神童。
此时却输了,只得了第七名。
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,半晌挤出一个笑容:“恭喜……表叔!你是真的祥瑞啊!”
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