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别踩!断了!要断了!”
汪德渊打得尤其狠,重重踩了几脚,气呼呼地说:“叔叔,把他们扔河里去。”
晏鹤年淡然道:“寒冬腊月又是晚上,扔下去会死人的。”
“对!对!会死人的!我家里是……唉,我不能说。只要你们放过我,你想怎么样都行~~”
此人说着,朝晏鹤年抛了个媚眼。
他看出来了,最能做主的就是这个年纪大的。
晏鹤年:“……还是扔河里吧!”
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了。
晏鹤年招呼几个少年,把这几个人脱掉外衣、绑住手脚、臭袜子堵住嘴,然后把他们的钱袋摸干净。
“就这样?”汪德渊还是气不过。
“不能杀人,咱们是一等一的良民。”
晏鹤年说着,把几个钱袋里的银子全部倒出来,装在一个大一点的袋子里。
汪德渊到帘幕后面换好自己的衣服,还不忘收拾画笔颜料,卷着包袱出来。
溜了溜了,这地方他一辈子都不想再来。
沿着船身的长廊走出去,晏鹤年抛出一锭银子给那丫鬟:“客人玩得正高兴,别去打扰,天亮再过去。”
“是。”丫鬟高高兴兴收下银子。
“姑娘们在哪里?”晏鹤年又问。
“在上面船寮休息,那几个客人说不用她们伺候。”
晏鹤年又拿出一锭银子:“让姑娘们别去打扰。”
丫鬟收钱爽快,满口答应。
晏鹤年笑了笑,目光往大船舱旁边的暗室瞟去……
啧,还有人善后呢!
今夜就算他们不在,也不会真的出事。
汪徳渊这个傻小子。
上了小艇,晏鹤年抛出两锭银子给艄公:“今晚玩得很尽兴,就是没看到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