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这样的人家,要更努力。你若嫌我多事,我就不说了。”
看过晏珣的文章,他服气晏珣的眼界,说了几句真心话。
晏珣有些意外,真诚笑道:“杨兄好意,我怎么不知道。我是家里有活儿等着,一时分心。”
杨仲泽点点头。
晏珣想了想,又说:“杨兄是车逻人?说起来,我母亲也姓杨,同是车逻的。不过我外祖父母不在了,唯一的亲舅舅又失踪,两家多年没来往。”
同窗示好,他也要拉拉关系。
与人相处,交情就是这么来的。
听到晏珣的话,杨仲泽有些诧异:“我回去问问家父,说不定我们还是亲戚。”
他有个同族叔祖离家出走了,成为全族的反面典型。
扯一扯,关系这就亲近了。
正在抄书的汪德渊看不过去了,挤过来一个大脑袋:“晏珣!谁是你最好的朋友?”
“嗤!小孩子。”晏珣推开他。
小孩子呢?还只能跟一个人做最好的朋友?
顾敬亭吃过午饭回来,看到这一幕,哼道:“今日再约也行,你们一起上!”
……他背地里约了三个好汉,群殴不吃亏。
晏珣还没回应,杨仲泽忽然说:“那我也一起上吧?”
“我得罪你了?”顾敬亭很惊讶。
杨仲泽笑道:“没有……就是我刚和晏珣做了朋友。”
就是仇富啊!
顾敬亭昨天还说得意洋洋的说买了一匹马!
水乡要马干什么?你不知道我连驴都没有吗?
要是允许蒙面,一个班能找出二十个人打顾敬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