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晏珣回来看到这一幕,种种情绪都消失,只剩下宁静。
“把豆腐干盛出来,可以开饭了!我儿月考第一,该庆祝庆祝。”晏鹤年笑眯眯说着,接过晏珣手里的酒。
父子俩在桌子边坐下,晏鹤年说:”昨夜你陪汪德渊留堂,这事办得漂亮,与朋友交往,就是要讲义气。他家还送了谢礼来,我把贵的退还,留了几样意思意思。”
晏鹤年人穷志不穷,爱财不贪财。
晏珣说:“这事不值当谢,改日我回他们一些礼物。对了,我升入科举班,以后每天的功课,爹也跟着做一份,我拿去给先生批改。”
“……这会不会太麻烦先生?”
“我也给先生送些礼物,咱们有好学之心,想必先生不会推辞。”
“唉,那行吧。”晏鹤年无奈同意。
他发现了,晏珣对当官二代这件事有格外的执念……只要他好好读书,儿子就很好说话。
吃蟹是一件风雅的事。
剥出来的蟹肉不要马上吃掉,先存在蟹斗里,剥完一整只,放姜醋拌一拌,一口吃才满足!
晏鹤年教儿子剥蟹,爪脚可以做剔肉的针,蟹螯的骨头可以拼成一只好看的蝴蝶。
“这样就吃得干干净净啦,学会没有?”
“喵~~”
泠泠月色中,有父子俩的欢笑,也有小狸奴的喵喵。
螃蟹鲜美,一小碟肉就能下两碗饭。
菊花酒甜丝丝的不醉人,但晏珣年少,没敢喝多少。
月亮升起,他也就停下杯盏,揉着圆圆的肚皮走回屋里。
正屋的桌上摆着汪家送过来的礼物。
晏珣好奇地翻了翻,毛笔、砚台和一些画画用的颜料,都是日常用的,不算贵。
“……咦?这是什么?”
正在收拾桌子的晏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