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话,反而没什么人信。”
这不,连打过倭寇的石知府都放下了疑心。
花式催更嘛,大不了他这几日奋力拼搏。
晏珣摸了摸下巴,突然说:“爹,你竟然有高官的自觉了!看来我做小阁老指日可待!”
晏鹤年:“……”
“别躺着了!虽然请了一日假,也得在家看书。咱们要暗戳戳努力,考场上震惊所有人!”
晏珣说干就干,拖着父亲起来。
“唉!饿了!先做饭!”晏鹤年甩开儿子的手,“知府大人真是的,找我们父子画画说书,竟然不包饭!”
他说着就去厨房。
已经过了饭点,外面想必没什么吃的,不如自己随便做一点。
晏珣拿了一本书在院子里看,猛然想起什么,问:“爹!你说石知府要高升,是真的吗?”
“你问我?”晏鹤年头也不抬,“你不能预测一下未来?石茂华听说过吗?”
“没有。我只知道严嵩、张居正。”晏珣老实地说。
实际上,他连隆庆是不是裕王都不确定。
皇帝的名气没有臣子高,这不怪他!
晏鹤年啧啧两声,再次觉得儿子的历史知识很感人。
“反正我相面,他印堂发亮,有高升之相。准不准……今年不升明年升,也算近期吧?”
神棍总能自圆其说。
晏珣:“……爹,你到底是有真本事,还是神棍?”
“嘿嘿~我说我有真本事,你又不信!你不是我亲自招魂回来的?当初在茅山学道,那么多出家的师兄弟,都没我学得好!”
“师父还说,若我愿意出家,可以推荐我去京城的道观,说不定能进皇宫。我哪能答应啊?我带着你呢!”
晏鹤年絮絮叨叨地自吹自擂,越吹越离谱,晏珣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