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迎接你!”
可见,晏哥哥就是双河村的希望。
晏鹤年:“……受宠若惊。”
他也万万没想到,时隔多年,自己居然那么受族亲欢迎。
因为他当年一系列丝滑的骚操作,惹恼了不少占不到便宜的族人。
不想时过境迁,岁月消磨了种种不平,乡亲们只记得他的好……方才那兔崽子不懂事,毕竟是孩子。
感叹中,双方近距离会师。
双河村一大群老人孩子围着晏鹤年父子上下打量,有人张望箩筐里的祭品,有人盯着晏珣看,还伸手在他面前摇晃。
傻不傻?
你傻不傻?
……辣妈妈妈的!在这耍猴呢?
晏珣心中暗骂,大声说:“爹!咱们回家了吗?这些人都是谁啊?怎么闹哄哄的!”
哟?
说话阴阳怪气的,不傻?
闹哄哄的人群顿时一静。
片刻之后又七嘴八舌:“老六!小珣的病真的好了?都是祖宗保佑啊!”
“这是回来上坟吧?祭品真丰富,难怪老四说你发财了!”
“当初你说莫欺少年穷,发达了再回乡!这是宰了哪个冤大头?”
“嘿嘿,老四的屁股,到底是县太爷打的,还是猫打的?”
“他媳妇说他回来两天都下不了床,嚷着屁股疼,每顿吃两个鸭蛋!”
亲戚们热情地问东问西,晏珣上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场面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就连见惯大风大浪的艄公黎大郎都有些懵,觉得自己快被唾沫淹死。
……乖乖!这个热情只有晏哥哥才受得了!
晏鹤年:……他错了,乡亲们还是老样子!
他淡定地将儿子挡在身后,快步往自家老宅走去,嘴里选择性地回答各种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