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戏子来,害他成不了事!又找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画师来嘲笑他?
正好可以三分真七分假的借题发挥。
“走近些!”阮瑛冷笑。
晏珣淡定走近,把画卷呈向阮瑛这边。
咦?
这幅画……
阮瑛愣住了。
他明明什么都没做,可画上却什么都做了……原来还可以这样?那样?
以前怎么就想不到!
阮瑛迫不及待想看得清楚些,干脆上前两步自己接过画,聚精会神地看。
这一看,更品味出此画的妙处,令他脸红心跳,醺醺然如醉酒,仿佛仍然是一个完整的男人。
心头的怒火像被人用一盆冷水浇灭,他忽然有了另一个主意。
“你叫……兰陵喵喵声?”
阮瑛看到画卷角落的署名,忍不住笑出声。
他这一笑,就有了年轻人的爽朗,刻意营造的阴郁随风飘散。
晏珣暗暗松了一口气,答道:“正是。”
“哈哈!你为何要叫这个别号?喜欢猫?这是个很好的喜好。”阮瑛喜欢这幅画,心情甚好,看晏珣也顺眼了。
可不是好爱好吗?
皇帝陛下爱猫还多过爱妃子。
带回去给皇帝的猫做个铲屎官岂非正好?
晏珣赧然,诚实地说:“家父爱猫,总说要聘一只回来。我心里惦记此事,就顺口起了这个名字。”
阮瑛点点头,说:“还是个孝子。今年多大了,读什么书?”
“十五岁,在读《孝经》”
“呵呵,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已经熟读四书,破题作文了。”阮瑛微微有些自得,又有些黯然。
他十八岁就中了秀才。
可如今沦落至此,还有什么好骄傲的呢?
倒是眼前这个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