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现在正在前线打仗,更不会给他添乱。
这个时候来,只能说明同泉城那边出问题或者她不放心他,亲自过来见见人。
同泉城那边他安排的人手个顶个都是高手,出问题第一时间他就会知晓,根本不需要她长途跋涉来求救。
所以原因只剩下一个,就是她做了什么不好的梦,心中放不下,来一趟!
贝慈想抱他求安慰,但他身上还有血渍,便停了手,转而竖个大拇指:“知我者,伯卿也。”
“你做了什么噩梦?”
贝慈没藏着,将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险境,一五一十说出来。
魏泽如想了下:“还真有这么一出,只不过我躲过去了,怕是那个雷没将你惊醒,你便能看见结果,不至于这么着急了。”
“哇,那我岂不是能做预知梦了?”贝慈拍拍胸脯感觉自己挺厉害的。
不过,不是好事,她又叹气:“还是不要做这种预知梦,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魏泽如就那么看着她一会儿双眼放亮,一会儿叹息,表情生动。
他抹了下她的眉头:“这里是你画的吧?”
“嗯,刻意画粗点儿,像个男人。”
男人的视线从她脸上慢腾腾挪到胸前的鼓鼓囊囊,暗道:哪个男人能有这等本钱!
没有指出她身上的“破绽”,魏泽如想伸手抱她,贝慈抬手制止:“等下,我给你抹完药膏再说。”
碍于魏泽如受伤的部位是个敏感的地方,军医没有亲自动手,当然,魏泽如自己也不愿意,抹药膏的事便落到贝慈的头上。
脱下里外两条裤子,贝慈皱了下鼻子,小声嘟囔着:“酸溜溜的。”
大热天行军打仗,一身的汗味儿,冲鼻。
“什么?”魏泽如没听清,只看见她嘴唇动了动。
贝慈起身去拿帕子,浸湿,给他大腿根擦了又擦,道:“没事,我拿酒给你杀杀菌,可能会有痛感,忍着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