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铁器,贝慈摇头:“没关系,抹点儿止血药。”
出点血她倒是不在意,关键玉镯无故碎了,还划伤了手,觉得挺烦躁的。
青兰给她包扎好,去收拾碎了的玉镯,一脸可惜:“这还能接上吧。”
巧手工匠会用金片或银片将碎裂处合上,固定。
贝慈捏起一块儿玉镯,“先收起来,等回京再说。”这么好的东西扔了着实可惜。
玉镯碎了只是个小插曲,晚间用饭时,饭桌上老夫人提到了魏泽如,“那日走的匆忙,没问问他之前受没受伤。”
贝慈接过话,笃定道:“没受伤。”因为被她看了个遍,屁股也没放过,还是又圆又翘又有弹性。
老夫人起先没反应过来,稍微那么一思忖便知道其中的含义,微微一笑:“不受伤好。”
“来,多吃点儿,我看呐,最近你瘦了不少。”
贝慈摸了下脸,没太大感觉:“那我补补。”
大概是鲜嫩弹牙的鱿鱼太好吃,她不小心咬到了腮帮子,“嘶~”
口腔内立即充斥着铁锈的味道,流血了……
她摸着脸用舌头舔了舔受伤的部位,果然碰到了烂肉的位置,好疼。
老夫人关切道:“没事吧?是不是咬到了?”
“嗯,咬了一口,没大碍,明日应该就能好。”
简单喝些粥,贝慈没再用了,吃个饭也挺扫兴。
临睡前,贝慈拿了本话本子翻看,与往常的投入不同,她一直集中不了注意力,并且发自内心的烦躁、不安。
也不知道是为什么!
甩开手里的书本,她下床趿拉着布鞋站到窗口,感受着闷热的微风拂面,抹不去的焦躁。
看着窗外不见月亮的天空,厚厚的黑云层密布,怕是要下大雨。
“希望这场雨不要给战事带来不安定因素。”
除了魏泽如那边,贝慈想不通有什么会让她觉得焦躁不安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