瓮不说,连老二、老三也知道他的动作,争取在父皇面前表现。
只有他是个傻子,闷头向前冲!
现在好了,老二、老三不费吹灰之力将他除去,该笑醒了吧?
被他讥讽的成王和燕王在各自的府邸与幕僚说接下来的计划。
尤其是燕王,把玩着手里的玉佩,一脸惬意。
“王爷料事如神,幸亏有您出手帮了贤王一把,不然这事也不会这么顺利,说起来,贤王应当感谢您。”
燕王不在意道:“顺水推舟罢了。”
父皇是弱了,不是死了,怎么会一点儿准备没有。
“那贤王之前说的话,您怎么想……”
缓缓撩起眼睫,燕王漠然道:“父皇老了,年岁大的人起了慈父之心,多给予点儿关爱代表不了什么。”
“可万一……”
燕王朝说话的人闲闲落了一眼,其中不屑昭示他的自信,说话的人闭上嘴,知道燕王的态度,也就不再质疑。
“行了,都退下吧,有什么事改日再说。”
燕王不是贤王,容易被下面人拿捏,他自己主意很正,幕僚和心腹大臣的意见只能提,采不采纳要看他如何想。
等人都退下,一侍卫悄悄在他耳边道:“王爷,人已经安排妥当。”
“嗯,让人好好照顾着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贝慈失踪的第一日,魏泽如在书房整理好线索,撒下一张大网,叫人出去探寻,找到人也不要声张。
军营那边也需要他,他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。
府中的青兰昏睡了一整日后,在傍晚才悠悠转醒。
得到消息的魏泽如不顾疲劳,又从大营返回京中。
青兰知道将军定着急,早穿戴整齐倚靠在椅子上,等待,“将军,对不起,是奴婢没有照顾好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