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下。
转过头招呼秀嬷嬷去给孩子们的房间准备好。
孩子们不在身边,贝慈又腾出手弄自己的事情。
在此之前,她又带了些礼物,去到城南墙根下,铸剑老头那里。
不出意外的,再次吃了个闭门羹。
贝慈跺了跺有些麻的脚,嘀咕着:“真是难弄啊。”
从古至今有特殊才能的人好像都有些性格。
青兰再劝:“主子,咱等过完年开春再来吧,再着急也不差这两三个月。”
一月的京城进入深冬,长时间站在外面,身子受不住。
贝慈还好,穿着皮毛披风,青兰就难过了,穿着棉袄,一直受冻也扛不住。
最后看了眼紧闭的大门,贝慈只得点头:“好吧,那就明年春天再来。“
僻静的小巷子里没人出门,大冷天的没有活计都在家躺着,不消耗体力少吃饭。
贝慈拉着青兰加快了脚步。
“等下。”
她眼尖,刚才一瞬间好像看见了一抹闪光。
青兰惊住,还以为怎么了,哆哆嗦嗦着:“主子别吓我,怎么了?有人跟着我们吗?”
“想什么呢。”
她松开青兰的手,朝着刚才闪过微光的地方找去,在墙角的土里,找到埋了一半的铜板。
“哎呦”,贝慈笑了,“我居然捡到了钱!”
她弄干净上面的泥土,朝青兰炫耀:“一个铜板耶~”
不记得有多久没捡过钱了,前世渐渐变得全是手机支付,上一次捡钱应该是念小学的时候。
贝慈笑得开心,好像捡的不是一个铜板,是一块儿金子。
青兰:“主子眼神儿可真好,我都还没捡过钱呢。”
她有些羡慕。
“走,我们给花了去。”
捡到一文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