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是魏泽如办公的地方,他一坐便是几个时辰,是以,这里炭火旺盛,脱了厚实的大氅依然觉得燥热。
“想我了。”男人又低低重复了一遍。
回答他的是一记软吻。
蜻蜓点水般的吻不够过瘾,魏泽如掐住她的下巴,将转过去的头扭回来,碍于孩子在怀里,只狠狠嘴了一口,便放开。
“现在不是时候。”
贝慈意味深长一笑,直接将多寿拎到他面前,“来,想爹了是不,看吧,你爹在这呢。”
熄熄火吧,小心把自己烧着了!
多寿很配合的笑起来,露出小米牙。
魏泽如十分疼爱自己的儿子,好几日没见,也很想他们。
这会儿左臂抱着儿子,右臂圈着贝慈,心满意足。
“多福和多禄还好吗?”
“好着呢,一次吃一大碗。”
自从吃了辅食,这三个孩子跟上了发条一样,越来越圆润了。
马上九个月的孩子,已经能独立站立,双腿很有力量。
之前一直控制不让他们过早站立,怕造成o形腿和脊柱损伤。
贝慈给他讲着孩子们的日常,绝口不提他最近忙什么。
职业特殊性,很多事情不该她多问。
说了她也帮不上什么忙,何必多此一举,问深了问浅了都不合适。
只关心道:“若是太忙了,不必频繁回府,有我在,会照顾好祖母的。”
魏泽如揉揉她的腰侧,“辛苦你了。”语气中难掩疲惫。
贝慈回身摸了下他皮肤粗糙的脸部,眼中溢满了心疼:“你好可怜。”
马车魏泽如不常坐,日常出门都是骑马,免不得被冷风扫。
尤其是来往大营和城内,多是纵马而行,冷冽的寒风如刀般割在脸上,再好的皮肤也经不起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