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幽暗的烛火看不清晰眼前的事物,这会儿眼睛又多了一层束缚,黑色薄纱布带,更加朦胧暧昧。
贝慈亲自给系上的。
轻佻地啄了下他的鼻尖,小姑娘夹了下腿,开始指挥他走。
这样的举动要想完全不碰到屋内的摆设,需要双方完全配合和信任。
“向左,三步。”
魏泽如没有迟疑,依照她的话迈步,时不时感受着她啄在脸颊的吻。
这样的行为折磨人,男人耐着性子由她胡闹。
坐到床榻上的那一刻,魏泽如便要出手扯下薄纱,被贝慈抬手阻挡:“不可以哦~”
明显感觉到面对面的男人喘了下粗气,贝慈默默翘起了一边唇角,开始一点点扒开他的衣服。
拨衣服的动作避免不了触碰,有的是无意的,有的是故意的。
喉结上下滚动,魏泽如有些等不及要说些什么,耳边又听某人低沉地“嗯?”了一声,只能作罢。
自己宠出来的,只能惯着了。
强壮的男人被人扒光了坐在那儿,不觉凉意,反而竭力压制着从心底升腾起的燥意,他只希望快点儿快点儿,再快点儿。
一根儿灰色的羽毛轻轻柔柔扫在他裸露的肌肤上,身痒心更痒。
贝慈笑嘻嘻地玩着,完全感受不到某人躁动的情绪,这是她从小葵脱下的羽毛里捡来的,拿来用正合适。
“今夜你不准动,我来。”
“我们配合?”
“不,你只需要听我的。”
“好。”暗哑地嗓音微微颤抖。
魏泽如不断吞咽着口水,甚是期待。
事实证明,这生辰之礼甚好,只不过太过于折磨人,但体验了前所未有的愉悦,说不出的酣畅,值了!
牺牲了一夜色相的贝慈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,连人起床又关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