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说等等。
贝慈理解,何时剿匪,这事不能随意透露,这是原则问题。
久旱逢甘霖,又是一场酣畅淋漓,正应了那句话,饱得饱死,饿得饿死……
吸一口津液回回血,贝慈卧在大火炉的怀里怎么也睡不着,眼睛描摹着多日未见的人,凑上去亲亲。
“想你。”
人呼呼大睡,显然是累坏了。
贝慈掏出小瓷瓶,将人的脸放平,抵着他的唇悄悄滴了一滴津液,给他养养身子,家里的顶梁柱,可别累坏了。
她活多久,这人就得活多久,不然没人兜底。
男人的嘴唇动动,贝慈赶紧轻轻拍一拍,轻声哄着:“加油昂,我们都指望你呢,别退步!”
无知无觉的男人就这么被催着上进。
原以为等她再次醒来,这人会消失,结果一睁眼就看见面对面一张大脸怼在眼前:“嗬!”
又给她吓一哆嗦。
魏泽如条件反射地后退,速度快出残影,想必昨夜那一拳给他留下了阴影。
这下两个人都愣了,尴尬的气氛好像有几只乌鸦飞过,贝慈默默起身,若无其事道:“哥哥怎么没走?”
摸了下还有点儿红的鼻子,魏泽如笑笑:“你昨日不是说孩子们快把我忘了么,我想着看看孩子们,熟悉熟悉再走。”
左右去无牙山不差这一会儿半会儿,他看一眼孩子们再说。
贝慈不想他因这个耽误差事,忙让青兰把孩子们抱过来,她又去洗漱。
等她洗完时,魏泽如已经跟三个孩子见面了。
果真是不认识了,三个小崽崽排排坐在床榻上仰着小脑袋,圆溜溜的大眼睛愣愣望着一身玄衣男人。
对他一脸陌生。
魏泽如也怔住了,真不认识了?昨日他还夸下海口了!
他现在都不敢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