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叮嘱你注意安全吧。”贝慈眼巴巴看着人,说不出让他不去那种话。
他就是做这个职业的,想逃开自己的职责不去,除非残了,或者不在这个位置上。
“什么时候走啊?”
“明日就出发。”
贝慈愣了:“这么急?”
“并州的官员拖得太久,那边的匪患愈发嚣张,已经形成了不小的队伍,必须尽快处理,不然会影响朝廷的名声。”
往大了说,朝廷官员勾结匪徒传出去,影响民心,引起朝局动荡。
往小了说,匪患再壮大些,影响当地百姓生存。
漳南齐王虎视眈眈,仁武帝不会让人抓住机会有反叛的借口。
放下怀里的儿子,贝慈急急起身:“那我赶紧给你收拾东西。”
魏泽如没意见,简单说了一下要带什么东西,便回头继续跟儿子一起玩儿。
看着日渐长大的儿子们,他出声叮嘱:“在家照顾好娘亲。”
三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三脸懵逼:“……”您在说什么?
看着不倒翁一样的儿子们,魏泽如后知后觉闭上了嘴,算了,他们还听不懂话,不为难他们了。
他躺在儿子们身边,整好以暇看着贝慈忙碌的身影,轻轻翘起唇角。
夜间两人缠绵了一番,相拥着睡去。
自从贝慈在玉竹居生产住下后,魏泽如也跟着长居在此,前院自己的居住地荒废下来,偶尔在书房待到深夜才在那边睡下。
“不……不…不可以!”
夜半时分,熟睡的男人闭着眼睛开始说胡话,不知道梦里是什么情形,他整个人一头汗水,咬牙切齿。
贝慈被他折腾的没了体力,睡得沉,根本没发现身边人这番模样。
“不———”
魏泽如猛地睁开眼,眼中的恐惧还未散去,周身升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