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能用相机记录孩子们的成长真的遗憾,贝慈轻叹一口气。
忙碌一整日,她也累,傍晚时分宾客彻底散去,贝慈躺在床榻上,双眼一闭,爱谁谁。
原本以为会休息片刻再醒来,谁知这一睡就是一整夜,等再清醒时,已然是翌日清晨。
望着身上被换上的寝衣,她问青兰:“你给我换的?”
青兰摇头:“不是哦。”
那就是魏泽如了,她打了哈欠,懒懒伸了个腰,边洗漱边问:“将军呢?”
“在书房,说等下过来。”
青兰想起将军叮嘱的事,又道:“将军说让你穿上这身衣服。”
听青兰说,贝慈才发现衣架上摆放着一套华丽的衣裙,梳妆台也摆放着诸多的发饰。
她一头雾水:“这是?”
“不知道,具体的将军没说,只说给你打扮漂亮。”
难道是去见什么人?怀着疑问贝慈乖乖坐好让青兰给她弄头发。
再见魏泽如时,贝慈顶着一头华贵的发饰端庄不少,有了当家主母的样子。
“跟我来。”
贝慈被他牵着走,出声询问:“哥哥,我们要去哪?做什么?”
“我找了个画师给我们入画。”
贝慈缓缓瞪大了双眼,泛着惊喜的光芒,不可置信道:“真的?”
“真。”
他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,昨日还遗憾没能照相记录孩子们的成长轨迹,今日他找来画师,虽然不能百分百还原样貌,她也知足了!
激动的贝慈兴奋地踮了下脚步,张口便夸:“你可真是我的心肝大宝贝儿~”
心头一动,魏泽如再次被她的口无遮拦戳到了,耳根微微发热,迈着的步子逐渐加快。
紧紧握着她的小手,魏泽如没有呵斥她不稳重,反而有些沾沾自喜,看来他在她心里的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