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撑着油纸伞出门。
几日不见,店内挂上了漂亮的雕花灯笼,让店内雅致了很多。
贝慈看得目不暇接,嘴里不住的“哇”出声,可真是手艺人,做得太漂亮了。
感觉档次一下上来了。
简单跟做工的工人交流过,确认了好几处问题,修改后,她才拉着青兰离开。
可能是太热,路上的人都少了些。
两人路过一处巷口时,看见一灰白头发相间的老人半躺在那,一只手还用树枝写写画画。
贝慈已经走过去了,又退回来,“老先生,您这是有困难吗?”
老头闲闲看了眼贝慈,又转过头,“我没事,在这玩呢,不是要饭的。”
啊?贝慈半张着嘴巴缓缓合上,“哦,好。”是她多嘴了。
回府的时候居然在大门口碰见了早回的魏泽如。
贝慈眼睛一亮,打着伞直奔过去,“将军~你回来啦~”
几日没见,这男人又糙了很多,贝慈险险刹住脚步,盯着他黝黑的脸庞,眼皮直跳。
魏泽如还没感觉自己被隐隐约约的嫌弃了,一个翻身下马,站到她身边,“这是出门了?”
“嗯,去看看店铺的修整进度。”
两人相携进门,贝慈把安远侯府来送谢礼的事情说了,魏泽如没什么反应,只问她:“那些东西喜欢吗?”
“挺喜欢的。”免费的就是好。
“那就好。”
贝慈纳闷:“可是他们怎么会过了几日才送礼来?是不是想通什么,怕给人留话柄?”
“不清楚,可能是良心过不去吧。”魏泽如猜测。
他没说这里面有他的原因,只要人开心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找燕王说事是对的,不仅燕王拉不下脸拒绝,安远侯府也不会驳了他的面子,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,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