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远距离,魏林还能看见那人叹了口气,又摇摇头,仿佛很失望的样子。
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,直到那人来到了安远侯府的角门,与里面出来的老嬷嬷交头接耳说了几句,才孤身离开。
这大热天的,让魏林流了一身汗,见状轻啐一口:“原来是你们。”
得知了盯梢的人的身份,魏林回府报信儿。
“将军,属下眼见着人到了安远侯府,还跟里面的老嬷嬷交代了些什么才离开的。”
魏泽如没说话,一只手敲着桌面沉思着。
怕他不相信,魏林又说:“属下又跟着那人四处转了几圈,回到家后休息,没有任何异常。”
“粮草的事,有人察觉打听什么吗?”
“没有,属下没感觉有谁在试探。”
“让人盯紧些,无论是谁有异动,直接来报。”
魏林:“是,将军。”
挥手让人退下,魏泽如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猜测着安远侯府什么意思。
说军饷和粮草的事泄漏了,可安远侯一切如常,军中也没发现什么动静。
没泄漏的话,安远侯府为什么派人跟着他?要他的行踪。
带着这个疑问,魏泽如去了玉竹居,见到贝慈正在逗儿子玩儿,也上前摆弄了一会儿。
“今日他们闹腾没?”
贝慈将儿子放进他的怀里,“还说呢,他们一到你快下值的时间格外兴奋,怕不是知道你快回来了。”
男人躺在摇椅上,将怀里的小人放趴在胸前,缓缓弯起眉眼:“我儿子聪明,像我。”
衔起一边嘴角,贝慈皮笑肉不笑,好不要脸。
“对了,我问你个事。”
“什么?”
魏泽如想着贝慈脑子灵活,也许她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,便直接道:“今日魏林发现有人跟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