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正室没进门便搞出了孩子的人,有什么可拿乔的。”
“可能是仕途太顺,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吧。”
女人保养得当的侧脸陷在幽暗中,无端显得狰狞。
嬷嬷犹豫了下,道:“夫人,此事可要跟侯爷说?毕竟牵扯到朝堂之事。”
一个后宅妇人能耍的手段有限,很多事情需要前院男人来出面解决。
“要说。”
侯夫人想得很好,不过是个武将莽夫,侯府能看中他,是他的福气。
若不是他自身有些本事,依照家世,她是看不上这样的人的。
不过孤身一人,没有父兄帮衬,能走多远。
秉持着这样的心态,夜间侯爷回府就寝时,侯夫人将此事说了。
与她预料中的果断怒斥不同,侯爷踟蹰半晌,将燕王曾经说的话掂量几遍,才对夫人道:“魏泽如暂时不能动,燕王需要他。”
侯夫人了然,怪不得侯爷如此。
魏泽如能调动京郊十五万大军,一旦夺嫡爆发,这是中流砥柱的力量,燕王这方能打仗的没有,所以,魏泽如变成了燕王捧着的座上宾。
得罪了人,等于将人往成王、贤王那边推!
“那乐安怎么办?侯爷,刚刚我去看了,女儿是真的很伤心。”
侯爷给夫人一个轻飘飘的眼神,“内宅手段需要我教你?”
来硬的不行,来阴的,总之达成目的便可。
侯夫人心中有数,上前给他宽衣解带,“妾身懂了。”
翌日,侯夫人若无其事地去看乐安,坐在那儿享受着女儿的撒娇卖乖。
“你坐好,娘问你,真的非魏泽如不可?”
秦玉容笑容一滞,有些丧气:“我喜欢他又如何,他根本不将我放在眼里,还讽刺……”
剩下的话,秦玉容险险咽回去,差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