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:“好呀,到时候给他们三个穿一样的衣服,让太傅大人猜猜他们谁是谁。”
太傅过寿,京城里的高门显贵,排得上名号的官宦人家必定都会到场祝贺,魏泽如让贝慈抱着孩子出现,自有用意。
将军府除了老夫人,只有贝慈一位女眷,她没有多想,去就去呗,见见世面也好。
不过,她还得提前问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,“祖母跟我们一起去吗?”
“祖母不去,你跟我带着他们去。”
“那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?”
魏泽如慢慢拍着儿子的后背,随意道:“吃饱喝足。”
贝慈:“……”
谁家女眷能去那种场合大吃大喝啊?
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无语,魏泽如低头蹭蹭儿子的头顶,尴尬道:“我说真的。”
真没什么要注意的,不就是些礼节吗?她也会啊。
“对了,若是有人为难你让人去前院寻我,不要忍着,嗯?”
“好。”
“乖。”
“别竖着抱他了,对腰不好。”
魏泽如听话地将孩子放平,跟贝慈简单叙述了下太傅府上的情况。
转眼间到了太傅寿辰这日,天气炎热,贝慈身着丁香色圆领短袄上衣,渐变色的轻纱质地上绣着紫藤花,娇柔、淡雅,同色系的下裙绣着零星的花朵更显夺目。
远远看去,她整个人如梦似幻。
不管是妆容还是钗发,贝慈主打一个淡色系白开水妆容,淡扫蛾眉、腮红,诠释着天生丽质。
“青兰,不要给我头上簪那么多发钗,跟个暴发户似的。”
暴发户?青兰想了想这个形容词,笑起来:“主子形容的真好,那我给你簪三支钗,一支步摇,再戴上东珠耳坠和项链?”
“可以。”
这样既不显寒酸,给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