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两,消化的不错。”
扔了手里的名单,男人向后倚靠:“就这些了?”
魏林有些不明所以:“您说是贪污的银两吗?”
“能扣下这次的抚恤银两,就不会连其他的也贪了?”呼出一口气,魏泽如扫了眼那张长长的纸,淡声吩咐:“先不处置这些人,顺着他们的线查一下去年征战北狄的粮草。”
粮草问题魏泽如交给一同前去的沈将军管理,他不过多插手。
现在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其中藏有的猫腻,不给任何人留下把柄攻讦他。
魏林犹豫:“沈将军一旦察觉,若是问起来?”
“去找火头军的毛老四,军中的伙食都归他管,用了多少粮食,他心中有数。再去对一下库存,基本就能清楚了。”
“是。”魏林腹诽,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。
书房内重新安静下来,魏泽如仍旧坐着随手敲着桌面,琢磨着仁武帝将十二岁的六皇子扔进军营,让他在自己麾下是何目的。
正在他低头思索之际,一道圆滚滚的身影再次闯入。
贝慈在屋里辗转反侧多时,身边没有那个搭腿的人肉架子,实在睡不着,又吭哧吭哧起身,挪过来找人。
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,贝慈揉着眼睛精准地坐进了男人的怀里,一头扎进去,声音娇柔可欺:“我们睡觉吧~”
全身心的依赖,魏泽如骨头都跟着软了一下,“今日在家除了做那些事还干什么了?”
抬起肉脸蹭蹭他的脸颊,贝慈说了句他爱听的话:“在家想你。”
无声裂开了嘴角,魏泽如一把抱起她,稳稳的,“去休息。”
闻着魏泽如身上熟悉的男人味儿,本就犯困的贝慈打了个哈欠,在他放下她时,已然沉沉睡去。
“小猪~”
……
翌日休沐,魏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