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对不起……”
“傻丫头,道什么歉,你好好的就行。”老夫人搂着人,轻轻拍着。
也许这次行为莽撞,却深得老夫人的心。
她这辈子还从未这么放肆过,之前听了兰嬷嬷的转述,对于贝慈骂的话,简直要拍手称快了。
这丫头小嘴巴还挺会说的。
见人安稳下来,老夫人给他们腾地方,站在门外时,招手让魏泽如上前。
“祖母。”
“燕王和安远侯府还没动静?”
魏泽如:“没有。”
老夫人提醒他:“适可而止,不要过度。”
她知道孙儿多喜欢贝慈这丫头,也非常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,但这次乐安县主只是动动嘴,并没有实际伤害到贝慈,他们将军府就是再生气,也不能过狠。
“孙儿清楚。”
“其中利害关系我不多说,你自有分寸,我现在只关心贝慈的身体,近段时间让人多注意她的情绪。”
老夫人想起刚才观察到的情况,笃定道:“我看她是真的吓到了,毕竟是个小姑娘,会怕被燕王和侯府事后报复,找些人手保护着。”
那些人小心眼着呢,说不定会使什么阴招,临近生产,不得不防。
魏泽如咬了咬牙根,面容冷硬:“我不会让他们动贝慈的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室内安静,贝慈萎着身子重新躺下,将被子拉过头顶,整个人缩在里面,好像这样才有安全感。
天色暗下来,魏泽如点了两盏纱灯,俯身扯了扯被角,“出来,捂着不难受吗?”
床上鼓起的一大坨一动不动。
心有余悸的莽汉以为她又晕过去了,猛地掀开锦被,一双铁掌般的大手掐住她的腋下,一下将人提起来,摇了两下:“怎么了?别吓我!”
贝慈被他晃的难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