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疯确实能让人感到愉悦,贝慈歇斯底里的一顿输出,骂得脸红脖子粗,脖颈的青筋暴起,浑身的汗毛孔都散发着轻松、舒爽。
这滋味儿,好极了。
情绪过于激动,贝慈一边大喘气一边控制不住抖动着双臂和躯体,但依然挺着大肚子与秦玉容等人对峙。
从后面看就是个坚强又勇敢面对恶势力的小媳妇儿。
兰嬷嬷心疼坏了,手还未抬起,便被旁边插进来的大掌抢先一步,从背后抱住贝慈。
来人匆匆,一身锦袍朝服,兰嬷嬷视线向上,看清侧颜,将“登徒子轻薄人”的话咽了回去。
差一点儿就把将军给骂了!
将军来得真是时候,贝慈刚出了气,正需要人撑腰,兰嬷嬷一点儿不担心贝慈挨欺负了。
魏泽如出现的突然,谁也没料到他能赶过来。
不是巧合,一刻钟前贝慈几人刚碰上燕王他们,说了没两句话,守在一楼楼梯口的家丁头子——王虎便发现事情不对,得了贝慈飞过来一眼,立即吩咐另一个人跑回将军府传话。
本意是找老夫人出面,谁成想半路遇到了从大营回府的将军。
直接禀明贝慈被为难,魏泽如打马飞奔而至。
贝慈骂得声音大,整个戏园又鸦雀无声,魏泽如刚下马便听到了她的怒斥,他刻意放慢了脚步,等贝慈彻底发泄完了,才上楼。
此时的魏泽如脸色阴沉如水,黝黑的瞳仁酝酿着翻滚的怒意,眸光如利刃般射向燕王几人,任谁都能看出这位年轻的将军生了大气。
手下的身躯还在颤抖,刚硬如铁的莽汉心口钝痛,压着嗓音安抚:“没事了没事了,我在。”
熟悉的嗓音环绕在贝慈耳边,整个后背一片暖意,是她坚实的靠山。
心神一松,贝慈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,软软靠在男人的怀里,转过头时,泪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