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管人能不能承受她的重量,贝慈一个倾倒,扎进男人的怀里,嘟囔:“都赖你,怀这么多,好辛苦,现在翻身都困难,再过两月动都动不了!”
魏泽如还从未近距离见过有孕的女子,尤其是怀多胎的人,这会儿也不知所措。
只能搂住她,出声安慰:“放宽心,我会陪着你。”
“你是大忙人,怎会时时刻刻照顾我……”贝慈越想越不忿,他要是能怀孕就好了。
“无事的时候我陪着你。”魏泽如也不敢保证每日必须陪着她。.?
难怪昨日她无精打采,都没来看他,想来是害怕了。
他一用力,将人捞抱在怀里,拥着她的腰身,低头亲了亲撅起不满的小嘴儿。
靠山醒了,贝慈总算有了点儿底。
“他们闹你了吗?”
“还好,有时会翻身。”狭小的空间,躺在一个地方,有点儿挤,哪能随心所欲转动。
魏泽如哄了她一会儿,叮嘱她:“我醒来的事先不要说。”
贝慈点头,有些事情不适合她打探。
她就老老实实吃吃喝喝、玩玩乐乐,那些个大事让他自己操心去吧。
在贝慈这儿过了明面,魏泽如活动起来更方便了,白日夜间都待在书房,见人商讨。
这日魏林来报:“将军,姓谢的那户人家搞清楚了。”
“说。”
“被称作六爷的男人全名谢清泉,他上头有三个姐姐,家中只有他一个男丁。”
“大姐、二姐没有什么特殊,三姐却是成王府颇为受宠的小妾,德昌赌坊的收入七成被拿给那位小妾。”
魏泽如放下手中的密信,掀起眼皮:“你的意思是说德昌赌坊的背后是成王?”
“是,小妾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撑得住一个赌坊,还是成王授意的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