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子拿过来。”
“属下这就去。”
不多时,魏林将东西取来,径自退出去,将空间留给贝慈、魏泽如两人。
盒子里装着银票、东珠、金瓜子……还有她这段时间积攒的津液。
津液效果极佳,为避免遭受怀疑,她不会一次性用很多,只一滴,慢慢浸入魏泽如干涩起皮的唇瓣。
一股暖流霎时浸润了男人的四肢百骸,连高热的体温都降了些。
贝慈收起瓷瓶,静静坐在男人的身边,抬手给他整理下鬓边的碎发,低低嘟囔着:“不要做病弱西施,你可是硬汉呐。”
“从未见过你有这么乖的时候,快起来,不然我欺负你喽。”
男人纹丝未动,贝慈大着胆子掐了把他的脸,“哼,让你以前欺负我,现在没办法反抗了吧!”
扒眼皮、捏鼻子、屈指刮脸蛋,贝慈做了个遍,男人任她摆布让她心情好了许多。
瞅着他还发热,回头拧湿帕子,并未发现身后的男人睁开黝黑的眸子看她,待转过身时,他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。
凉凉的帕子一接触皮肤,魏泽如眼皮动了下。
贝慈没看见,低头碰了碰他嘴上干掉的死皮,碎碎念:“好想撕掉!”
“你一定很难受吧?”她自言自语,根本没想着魏泽如给自己回应,“我来帮你。”
说着手便抠上去,一块儿一块儿抠掉,剩最大的一块儿,贝慈全神贯注,下手迅速。
安静的室内仿佛能听到皮肉脱离的声音,贝慈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嘴唇沁血……
“哦莫……”破了……
心虚的姑娘忙看了眼昏迷的男人,没醒,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拿着帕子给他擦了几下。
没看见就是没事。
刚撕完死皮的嘴很嫩,贝慈看着看着,情不自禁亲了上去。
魏泽如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