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被人刺杀还是逮捕,起码得做些预防。
吴氏越听越觉得有道理,只是违背老夫人的意思……她还是不敢,只得说:“姑娘,我去问问老夫人,行吗?
贝慈也不为难她,轻轻颔首:“当然可以。”
房门重新关上,贝慈低声呢喃了句,“嘴真紧呐。”
枫晚院。
老夫人见吴氏匆匆而来,面带惊讶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不会是……
心中一跳,急切问道:“慈丫头出事了?”
吴氏忙开口回应:“不是的不是的,老夫人莫急,姑娘好着呢,奴婢来是为了旁的事。”
吓死人,老夫人摸着心脏,面色不太好。
孙儿不知生死,重孙可不能有事!
“说吧,所谓何事。”
吴氏喘匀了气儿,道:“姑娘看出府中出了事,刚才在逼问奴婢,奴婢没说,可……”犹疑片刻,见老夫人神色淡淡,干脆道:“可姑娘猜出是将军出了事,向奴婢求证。”
“所以,你来问我,能不能说实情?”
吴氏应下:“是,奴婢不敢擅自做主。”
老夫人睁开浑浊的双眼,眼中的欣赏掩饰不住,慈丫头怕是早猜出不妥,今日才问出口。
原本怕刺激到她,可想到之前她在花灯节的救人之举,恐怕没自己想的那么娇弱。
告诉她,也许能让她更踏实。
想通了,老夫人直接起身,“我亲自去看她。”
不多时,老夫人出现在贝慈的寝卧。
不等贝慈起身行礼,便一手按住她的肩膀,慈爱道:“坐着你的,无需起身。”
贝慈回以关切:“您还好吗?”
苍老的手抚上满是黑亮的乌发,“你知道啦?”
贝慈:“嗯,猜到了,将军他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