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胸骨。
按压、渡气、探脉……几个动作一直循环,醒来的人越来越多,施救的人越来越有信心。
救过来的人被赶来的守卫抬走,送去医馆。
一刻钟后,地上还躺着三人。
两老一少,贝慈依然没有放弃手下的小男孩儿,他的母亲早被救过来,瘫坐在一旁默默流泪,生怕哭出声打扰到贝慈的施救。
双膝跪到麻木,贝慈越来越累,可意志力不允许她放弃。
她手下是一条人命!
汗水从额际顺滑到下巴,再滴到男孩儿的胸膛,晕湿了他的衣衫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大家绝望的时候,小男孩儿缓慢的呼吸起来,又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。
贝慈眼底一喜:“你醒了。”
嘶吼的太久,她的声音早已嘶哑,听上去声带疲累不堪。
“娘…娘……”
白捡个大儿?贝慈笑了,摸摸他的小脸蛋,下巴朝前一抬:“你娘在那儿呢。”
妇人颤颤巍巍爬过来,将小男孩儿搂进自己的怀里,“娘的孩子,你醒了,真好,你醒了,你若是不醒,娘也活不下去了。”语气中满是惊恐和劫后余生的喜悦!
贝慈嘶哑着声音叮嘱:“不要在这待着了,快去医馆找郎中救治一下,别压坏了其他地方。”
窒息了这么久,怕是会有后遗症。
比如口语不利索、偏瘫……
叮嘱他们母子,贝慈动了下腿,没站起来,只好挪到还未清醒的另外两人周围。
“怎么样了?”
一个年轻的守卫满脸大汗,闻言摇头:“还是没反应。”
贝慈喘了几口粗气,“我来。”
男子动作不规范,但也不影响功效。
守卫赶紧让开,贝慈翻开老者的眼皮,借着微弱的光发现人的瞳孔已经放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