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中央,鼻青脸肿的小厮跪趴在地,魏泽如坐在那不动如山,周身散发出的威压令书房这不大不小的空间压抑不已。
“把人弄醒。”
魏林颔首,上前拽着人头发,蒲扇大的巴掌呼上去,啪啪两下,小厮清醒过来。
“不不不……”肿胀不堪的面容,发不出完整的声音。
魏泽如斟酌完家丁报来的消息,确定不会是偷盗如此简单,尤其是即将出征,如此敏感之际。
从几年前处置过府里不规矩的下人后,再未发生那些小偷小摸的事。
魏泽如不相信眼前的人只是去偷东西吃,这么简单的事……
“打,打到说实话为止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
与那些家丁不同,作为将军亲信的魏林出手,专挑痛处打,却也不会让人轻易晕过去,只能清醒地感受着锥心之痛。
“别打……了……”
“将军,我只是想偷吃的!!”
还不说实话,魏林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。
“啊———”
“饶了我吧,我知道错了,再也不敢了!”
凄厉的哀嚎声传遍整座院子,贝慈坐在窗前听着传进来的声音,龇牙咧嘴,她有幻痛。
想到魏泽如那钢铁般的拳头,贝慈抖了抖,打在身上会粉身碎骨吧……
她倒是不同情被打的小厮,只觉得她要是那小厮的话,早招了,少受点儿皮肉之苦,反正也逃不了。
从将军回府提审这个人后,她就知道将军是不相信小厮嘴里简单的偷盗之词。
幻想中的毒打又让贝慈想起了那年的杀鸡儆猴,下半身都是血的登徒子……
不光贝慈害怕,青兰也跟着蹙眉、痛苦的五官扭在一起。
院内的下人们纷纷缩着脑袋,不敢大声喘气。
呼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