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怎么自己先笑趴下了。
贝慈都快笑岔气了,软塌塌趴在他怀里,凑在他耳边geigeigei的笑。
“你喝口水歇歇吧。”他看着挺累的。
小姑娘咧着嘴在他脸上蹭了蹭,这傻蛋听不懂。
真好,以后若是他再欺负她,她就转弯骂他。
被伺候着喝完水,眼看男人又要动手,贝慈赶紧叨叨:“那啥,我还有,你等我想想。”
不用想了,魏泽如充耳不闻,抱着人就走。
“哎哎哎,咱俩说说话,两日没见,我好想你~”
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两日不见五六七八秋。”
“我最近体重上升了,没偷吃东西,而是偷偷把你放心上了。”
“我我我……”
骚话卡壳。
眼看床榻越来越近,贝慈急得开始磕吧,魏泽如低头睨她一眼,看透了她的小把戏,“你省省吧。”
虽然那些话他喜欢听,但想跑,那是不可能的。
……
有着旺盛需求的猛男,两日未尝到可口的姑娘,如开闸泄洪的滔滔洪水,从日落到月升,换着花样折腾了半宿。
贝慈被他翻来覆去,还以为白日里惹他生气的是自己……
出卖了回色相,平复将军的怒气,造福整个府里的人,贝慈觉得自己很伟大。
伟大的贝慈正摊在贵妃榻上,跟死鱼一样让青兰给她按摩。
连续几日的劳作加上安抚暴怒的猛兽,贝慈费了心血和气力,纵使有金手指加持,她也从心底觉得疲乏,必须要按摩才能缓解。
青兰目光不自觉被贝慈身上的红痕吸引,两颊泛红。
有时候上了年纪的嬷嬷们会说些浑话,她自然知道贝慈身上的印记代表什么。
只是,看着就好疼的样子。
青兰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