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的,每每看见府里两位主子都畏畏缩缩。
这会儿被问到了,她只能抿着嘴摇头。
老夫人若是真生气了,大不了她替贝慈受罚,一点儿皮肉之苦。
这么想着她也就说了,贝慈很感动,下一瞬话锋一转:“万一罚月银呢?”
青兰也是个小小财迷,眸中泛着疼痛,咬牙道:“就当……就当我将钱花了!”
贝慈一把握住她的手,感动不已:“好姐妹。”
到时候真罚了,补给青兰,她还没自己富裕,家里又有弟弟妹妹要养。
临到前厅门口,贝慈脚步放缓,最后念叨一句:“大不了就说我身体好,一晚上消化完了。”
反正就算她死不承认,郎中也拿她没办法。
鼓足了劲儿,贝慈带着青兰,一脸坦然地走进去。
芳菲守在前厅门口,远远看见贝慈,转头进去请示。
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贝慈独自一人进去,见老夫人神色如常,心头总算松了松,福身行礼:“请老夫人安。”末了,她向郎中也行了一礼。
“慈丫头过来。”
厅内四人,老夫人开门见山:“趁着于郎中还未走,给这丫头也瞧瞧。”
府中的私事老夫人暂未打算让外界知晓,故而借她自己请平安脉之际,给贝慈也瞧瞧。
贝慈乖巧地走过去,在郎中旁边的位置坐下,将手腕放在桌面。
于郎中行医问诊多年,对各府宅的事情不说了解,也知晓其中一二,见容色姝丽的贝慈单独被老夫人招过来,心中已然了解。
但这与他无关,他只是个郎中,从不窥探旁人私事。
铺上一层帕子,于郎中诊脉,厅内一片寂静,轻到能隐隐约约听见略微急促的呼吸声。
贝慈在外面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