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护卫不在,具体做什么去了,他没告诉奴才,您有事可以吩咐奴才。”
小厮是魏林走之前安排好的,也不过是站在门口等候差遣,随意进出魏泽如的卧房和书房,是万万不能够的。
“准备沐浴吧。”
魏泽如也不打算追根究底,不过是院子里洒扫的小厮,必是什么也不知道。
“奴才这就去准备。”小厮偷偷瞄了眼将军,觉得对方没有要吩咐别的意思,连忙退出去。
好吓人……
小厮蹭蹭手心里的汗,被将军身上的气势压的心头颤抖,贴身伺候,真不是他能干的活。
虽然害怕,小厮不敢怠慢,来来回回都是跑着的。
等魏泽如沐浴后,整个人变清爽了,一出门便看见回归的魏林。
他随意瞥了眼,眼角带笑的魏林,“做什么去了?”
魏林和贝慈两人是决定给将军惊喜的,所以做沙盘的事情得瞒住。
他当即摇头,“肚子不舒服,去清空了一下。”
魏泽如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“去洗漱。”
被他说的,好似在他周围隐隐约约闻到了怪味儿。
魏林憨憨一笑,“诶,现在就去。”
手脚利索地跑远了,半路刹住车,回身又跑回来了。
魏泽如拧眉,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忘记贝慈交待的事情了,魏林倾身低语:“贝慈说她身体不爽利,今夜……咳,就不过来了。”
什么意思,两人都明白,只是从魏林嘴里说出来,就……怪怪的。
男人的脸色更沉了,一双虎目洞察力极强,威慑性的视线在魏林身上扫来扫去。
魏林突然被将军身上的气势压迫的两股战战,怕被看透自己的心虚,一下挺直了脊背,接受审视,他可没干坏事。
将军真可怕,再不敢瞒他做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