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要到了,随即轻轻拍了拍贝慈,“小慈,小慈,醒醒。”
脸颊粉红的女人闭着眼哼了两声,似是嫌烦,愣是没睁开眼。
青兰又捅了贝慈几下,还是没反应,那就不怪她了。
为什么贝慈如此昏睡不醒,青兰自是知晓内情,小眼睛叽里咕噜一转,贴着她的耳边,朗声道:“将军,您来了。”
什么?谁?睡梦中的女人耳朵一动,倏地奋力睁大眼睛,直挺挺坐起身,张口就问:“将军?将军在哪?在哪?”
“噗~哈哈哈哈哈哈哈…小傻瓜…哈哈哈哈~”
被贝慈一惊一乍的状态逗得笑个不停地青兰,捂着肚子直拍车板,这得多害怕将军呐~
呆呆愣愣的贝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被人耍了,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将军,身子一软,倒向了柔软的靠背,不对,下一秒她又蹭地坐起。
双手抓住青兰,挠她痒痒肉,“让你吓唬我,坏人!”
这几日她对魏泽如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般的敏感,那莽汉连续折腾,就是不虚。
昨夜贝慈打算豁出去一次将那莽汉掏干净,让他老实几天,别整天想那事儿,故而行为颇为豪放、主动,谁知这莽汉肾囊忒好,经久不衰,倒是叫她哭天抢地,差点儿没给人磕头求放过…….?
每每想到自己那点儿不够看的手段,贝慈都懊悔不已,甚至浑身发热,太吓人了,谁家好人干那事跟家常便饭似的,说吃就吃……
“好了好了,我错了,下次不敢了。”青兰讨饶。
“快整理一下,马车已经到了寺庙附近,今儿个有庙会。”
庙会?什么样子的?贝慈松开她,直接趴到车窗前,掀帘望去,一条路两旁热热闹闹的商贩摊子,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。
看来这间寺庙香火鼎盛。
贝慈看得稀奇,自从来到这大齐朝,出府不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