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的只是小小的县工商局长,和一个更加小小的执法大队长,石玉湘才决定给他偌大脸面。
你说曾子文是曾泽安的侄儿,曾泽安又是王洪涛的亲家,王洪涛又是王洪达的堂哥?
对,你说得都对。
问题曾子文到底不是曾泽安,也不是王洪涛,更不是王洪达。
你们再牛逼,我石玉湘还不能教训一下你们养的一条狗了?
至于教训过后,老子是“姓高”还是“姓王”,那再说。
看你们是个什么态度了。
要是给我甩脸子,那不好意思,老子以后“姓高”!
要是客客气气跟我说话求情,那再商量。
到了石玉湘的位置上,他绝对是有这个资格的。
因为石玉湘也是扎扎实实的本土派,石家在久安虽然谈不上是一等一的本土势力,却也不会任人拿捏。关键他石玉湘和刘楚祥是“姻亲”,石玉湘的侄女,是刘楚祥的儿媳妇。
了解地方“家族”情况的,就知道这种情形十分常见。.?
各种关系,错综复杂至于极点。
有些外地官员,在久安工作了好些年,也还是没办法理清楚这中间的弯弯绕。
细论起来,只要上了一定档次的“家族”,几乎全都是亲戚。
“曾子文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李春来举着那张罚单,差点直接砸在曾子文的脸上。
他现在要被气死了。
我默许你找卫江南家里的麻烦,可不是让你这么无脑嚣张的。
你特么真牛逼啊!
曾子文低着头,低声下气地说道:“对不起,李局,是我错了,我不该乱搞,是我错了……”
面对着县委书记亲自坐镇的巨大压力,曾子文也是跪得干净利落。
他很清楚,这时候他只要再敢狡辩半个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