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不定就是任他欺凌的对象。”
金哲见从杨征文这里,问不出所以然,他沉思着想了想,然后掐灭烟屁股道:“有个人倒是很合适。但是,他太嫩了。”
杨征文扭头盯着金哲,见他眼睛里闪着金光,便问道:“金书记,你说谁?”
“绿谷县的路北方!”
当金哲说出路北方的时候。杨征文双眼放光,一拍自己脑袋道:“对,路北方,路北方真的可以。这家伙干事率真正直,清廉为民,在绿谷县,众口皆碑!而且他的脾气我也知道,那叫一个火爆,而且眼中容不下沙子。如果将他放在市政府,完全可以制约曾云的权利。”
“但你想过没有,路北方有路北方的硬伤。首先他为人处世不够圆滑,性子急躁又暴烈,而且认定的事,九头牛也拉回,有时候,还不将领导放在眼里。就前几天,我让他在将蓝天集团高新区的生产线,留下一条在高新区。你瞧瞧他咋办的,他嘴上答应我,背地里还是将蓝天集团搬空了,连个机床都看不到。而且事后连个招呼都不打。我当时听到这消息,真是气死了,心想这人怎么这样?这也太不讲规矩了,太目中无人,不将我这市委书记当回事吧?!所以,他这种人,若在曾云手下,我还真怕他吃亏!”
杨征文知道金哲担心路北方吃亏,便扬起笑意道:“这一点,我倒觉得金书记,未必有过多担心!路北方年轻,脑瓜子灵活,肯定能想出应对办法。况且,曾云怎么着,也会看段文生几分薄面,对路北方手下留情。毕竟段文生在省里面搞了几年,省长杨光华省委书记杜洪涛,哪个不留一份情面!再说,咱们退一万步说,万一路北方和曾云发生冲突,曾云能将路北方怎么样?”
“你说的这点,倒也对!”
金哲非常清楚,路北方的背景,肯定比曾云的要强,省里就不说了,就是在市里,他岳父段文生耕耘多年,且口碑不错,在湖阳市提拔了不少人,留下不少追随者。现在他女婿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