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准备将林场所有人,先安置到场部再说。”
“案发现场呢?”
“就在那边!用榔头锤,以及用砍山刀砍的,很血腥。”
曾维平说完,仰起头,看路北方表情。
意思也就是咨问他,要不要看看现场,现场很血腥。
若是换成女人,或者胆子小的县长,肯定懒得去现场察看。
但路北方行伍出身,他有什么没见过!
当即,他步子一迈,跟着曾维平挑起警绒线,钻了过去,然后朝着场部办公室走去。在这里,事发现场还没有未得及收拾,受害者、林场场长匡君博、副场长江明喆两具尸体,就冰冷的躺在办公室的地上。
而挨着尸体,是两大滩已现乌黑的血迹。
或许是觉得死状态太恐怖,不知是谁扯下了这办公室的窗帘,胡乱地盖在两具尸体身上。
路北方走过去,左右看了一圈,然后用手轻轻揭开窗帘,只见里边的匡君博身首异处,头估计是被人踢回来的,糊得全是血浆,根本识不出面目。
而江明喆倒能识出面貌,可却是趴在地上的。
路北方放盖尸体的窗帘放下后,皱了皱眉,问身边的曾维平道:“凶手是什么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