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了孙家旺住的附近。
他躺在一棵红叶石楠下,眼见孙家旺开着公车回来,又见他停好后,拧了拧关锁的钥匙,这才迈步向小区内一栋楼道走去。
就在这时,宋明虎手中握着一根不知从哪捡的钢管,小心翼翼地跟在了孙家旺的身后。
他的心跳得很快,呼吸也有些急促。
但是,宋明虎的眼神,却坚定而冷酷。
宋明虎紧紧地跟在孙家旺身后,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他不敢错过任何声音,也不敢跟丢了他。
就在拐往楼道,最为幽黑的小道上。
宋明虎将自己卫衣外套的帽子往头上一拢,然后疾步就跟上前。趁着孙家旺还不以为是邻居和路人,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。宋明虎咬牙挥起那钢管,砰地就朝孙家旺头上辟去。
“嘭!”只是一声闷响。
看着孙家旺摇摇晃晃,身子往前冲了几步,砰地栽倒在地。宋明虎还上前吐了口唾沫,“呸”地喷在他脸上,这才疾步跑得没了影儿。
……
路北方知道自己司机孙家旺受袭的消息,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。此时的路北方,被孙家旺送回县大院后面的宿舍,他正站在水龙头下,痛痛快快洗去一天的疲惫。
也就是这时,电话一个接一个打了进来。
路北方开始两个,他都没接。后面实在忍不住,才草草的擦了几下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接了。
电话县府路派出所所长康中强打来的。
康所长在电话急急道:“路常委,不好了不好了!我们刚接到报案说有人被袭,到了现场搜了他证件,才发现是您的司机孙家旺!”
“什么,孙家旺?”
路北方一听,肾上腺的激素,忽啦急速涌动。
紧接着,他再问了句:“他现在什么情况?”
“脑袋出血,昏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