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酒杯端了端,然后一下倒入自己嘴里。
他苦笑一声道:“姐姐们,我路北方是可以走,但是我不能走啊。我今年上半年忽悠三四家大企业来临河镇落户,现在投入了十几亿,我若走了,他们怎么办?现在,他们都没有走上生产正轨,若我辜负了他们的信任,说不定他们会在我的后面戳我的脊梁骨。”
“而且,临河镇3万多老百姓,现在对镇里的发展相当看好,建设家园的情绪很高。我也答应过他们,在我执政这里的时候,不贪不腐,力争全力将这个地方建设好,我走了,这不等于将气球吹起来,却猛得一下扎破!那么,他们建设美好家园梦想,不就一下子又破灭了?”
“北方,我们知道你的心思。但你这,天天工作搞得上战场一样,怎么行啊?”
“就是啊,太恐怖了。”
路北方列出两颗洁白的牙齿,笑了笑道:“我没事,真没事。他们那点小计谋,算得了什么?所谓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吉人自有天相!我相信,挫败那些人的点点阴谋,是没问题的。呵呵……你们都回去吧,我保证安安全全在这搞工作。等过一阵子闲下来,我一定去湖阳市里面,开个最大的包间,喝最烈的酒,我还要婉菇姐给我安排最靓的妹子!……”
“哈哈哈,就知道吹!”
“路北方,你敢那样,没人跟你玩!”
“北方就不是那样的人!……但是,嘻嘻,若是你敢去,姐姐陪你一醉方休。”
……
确认司机常小斌这厮被带走后,建筑商吴宏友吓尿了。
他知道常小斌只要一供述,自己就逃不掉。
在常小斌被带离的半小时,吴宏友就挥着汗去找县长左秋,向他汇报情况,期望他给自己出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