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农村,像这样的人情问候,应对的不是一次二次,路北方解释也不是一次两次。
开始的时候,段依依还没有反应过来,依然保持着城里姑娘的矜持,很不好意思地只冲人笑笑。
但是,这女孩子毕竟是见过世界的姑娘,二个小时的适应过程一过,那就不一样了!
当那些提着东西来看望路妈的亲友出现时,她主动迎上去将人家的礼品接下来,笑吟吟主动邀请人家到家里落坐。
最让路北方无语的就是,他堂舅过年从广东打工回来,听闻自己堂姐做手术回来,硬是在天黑前买了大堆东西,开车前来家里探望。
路北方觉得让堂舅破费,又临近傍晚,忙说:“舅,舅妈,无论如何,您留家里吃晚饭。”
路北方的堂舅还有事要走,段依依便帮着挽留,也跟着路北方喊道:“舅,都这么晚了,就别走了!就在家里吃饭嘛!你们也不常回来,今天正好聚一聚。”
段依依乖巧懂事留客,自然赢得堂舅和舅妈的欢喜。当天晚上,堂舅和舅妈真留下来,吃完饭才回去。
饭后,送走了客人。路北方盯着段依依道:“依依,你?你喊我舅当舅,你知道什么意思吗?他还以为,你是我……老婆呢!”
段依依一听,脸有些发红。
她假装伸手拔弄脸颊的乱发,顺便掩饰内心的慌乱道:“那又怎么样嘛?他们知道,也没给红包啊!”
段依依这样,路北方自然无语。
临近春节的几天,段依依在路北方家里住了两天。
两天里,路北方除了带着她在村里溜达,也到宜阳镇赶集,买年货。更多的,就是在家里烤火,或漫步在乡野的小路。
路北方家的前方,就是稻田。这个季节,田里麦苗儿抽疯似的长,到处是绿油油一片。
而在屋后,就是一片松树林。由于前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