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伸手一拦,指着路北方背影道:“嗨,美女,我问下,那人凭什么到机关食堂吃饭啊?我记得他不是这里的人呀?”
女生正是路北方同办公室的阮茗雪,她望着路北方健壮的背影影回答:“他是我们政府办的人啊!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哦,就是今天才来上班的!听说之前的遴选搞错了,现在纠偏补错,县里重新将遴选结果更改了!组织部的通知文件里边就有他!”
“啊?怎么会这样?”
左雁飞呆住了!
坐在副驾驶上的苗欣,更加愣得半天说不出话。
这天晚上,在接到自己老爸、绿谷县常委、常务副县长左秋后,左燕飞第一句话就是问:“爸,那个路北方,他怎么到了政府办上班啊?这小子上回揍了我,我不会放过他的!”
左秋也是下午的时候,才听闻路北方重返政府办上班的事情。至于具体的原因,他还真不知详情,只得回答左雁飞道:“好像市里有人给县领导打了电话,县领导出于各方面考虑,才让他回来的。”
“怎么可以这样?”
左秋叹了口气道:“怎么不可以这样?县领导也没办法嘛,市领导打了招呼,县里多少会有些面子?”
“而且……”左秋也知道儿子左雁飞与路北方有过节,当即安慰他道:“这小子不就在政府办当办事员嘛,有什么了不起,小角色而已!过些天,我给他些小鞋穿,再给他弄乡镇上,折腾死他,放心吧!”
同样,这天晚上,苗欣与左雁飞下午约会开房回来,一进家门,便气呼呼地直接推门进入父亲苗昌彦的房间。
她鼓着腮帮,没有半句铺垫直接问苗昌彦:“爸,路北方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苗昌彦正在清点着和同事打麻将赢的一袋子钱,眼见女儿进来气呼呼问话,当即不悦道:“怎么回事?渣渣呼呼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