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俺力气大不成?”
朱高煦笑道:“你只需砍一下试试,看看能否破防?”
徐辉祖看向了顾成。
论爵位,他当然比顾成要高一级,他是公爵,顾成是侯爵;论军衔的话,他是三星上将,顾成是五星中将。
但这些不涉及到实权的东西,在北直隶这个地界并没有什么用处。
顾成比他资历老得多,在长兴侯耿炳文“病逝”,武定侯郭英过世后,几乎是硕果仅存的洪武开国老将了。
而且顾成功劳也多,也更受朱棣的信任,对于朱棣来说,这是能把整个老巢的兵马和安危一并托付的人。
现在在北京留守行后军都督府里,顾成也是他的顶头上司。
总而言之,顾成在这里最大,顾成不发话,他还真不敢砍。
但顾成这时候却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,摸了摸银须,笑着道:“砍吧。”
徐辉祖无话可说,只道:“好。”
他拿出长刀,缓缓抬起,对着朱高煦。
朱高煦站在原地没动,任凭他砍来,徐辉祖没敢用大力,只觉刀刃砍倒甲胄上,距离里面肯定尚有一段距离,便无法寸进了,似乎被什么挡住了。
“咦”
“再用力。”
徐辉祖又劈了一刀,依旧如此。
“用全力。”
徐辉祖是真的不信邪了,手中的腰刀用全力砍向甲胄,结果却依旧如此,甚至腰刀的口都豁了一小点。
徐辉祖蹙紧了眉头,他看向朱高煦道:“这身甲胄,是何材质做的,怎么刀都劈不坏。”
“低磷钢锻造出来的甲片,里面还掺了辉钼。”
朱高煦神秘兮兮地说道。
他知道,徐辉祖肯定不懂低磷钢是啥玩意儿,于是继续吹嘘道:“普通的扎甲,那都是铁锻造出来的,很少有钢甲,即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