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秦、晋两藩也不傻,朝廷能看到的,他们也能看到。
因此,这一年以来,秦、晋两藩之间书信往来可谓是从未间断。
之前朱棣写的那封“晋侯惰玉,见讥无后”,也只是小小地震慑了一下,并未起到什么实质性作用,如今秦、晋两藩之间的联系,愈发紧密了。
三人又交谈了几句,而随着他们的交谈,集结起来演习的兵马,也都各自就位。
冷兵器演习,自然不可能真的掏刀上去干。
通常来讲,步兵都是跑阵图,还有各种木制武器对抗,以及喜闻乐见的摔跤等节目。
骑兵嘛,就是展示骑术,以及骑射。
如今归属于北京留守行后军都督府管辖的军队,说是老弱病残倒也谈不上,但有多精锐就不用指望了,真能打的都被朱棣带去南方了。
小半天看下来,看个热闹居多。
见顾成逐渐看的有些不耐烦了,朱高煦咧开大嘴笑道:“顾老将军,不妨跟俺去看点有意思的。”
“有意思的?”
朱高煦拉着顾成往另一侧走,徐辉祖也跟着起身。
眼见着主将们离场了,台下木质兵器与全身甲胄的对抗戏,也就愈发松懈了起来。
骑兵在另一侧列队,朱高煦一行往校场北侧行去,那边设了靶场,却是火器部队的操演。
“砰砰砰!”
“砰砰砰!”
一排火铳齐射后,五十步外的靶子看起来被打中了。
见朱高煦等人前来,一匹枣红马跑了过来,那马上的汉子翻身下马,单膝跪地道:“启禀将军,新式甲胄防御效果相当惊人!”
朱高煦满意道:“很好,带俺们去看看!”
他们往北边又走了一段路,便瞧见了靶子。
说是靶子,其实不太准确,准确的说,是几副甲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