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。
一边的孩子们也早已饿极,方才粥没吃饱,再加上饭菜香味扑鼻,见状包括小乞儿和两个女娃在内,立刻狼吞虎咽,完全不在乎形象。
另一头,那道士匆匆跑过了运粮河,回玻璃工坊求见张宇初。
张宇初正坐在屋内闭关研究心学,突然听到有人闯入,顿时皱紧了眉头。
“清风!”
清风女冠拦下了师弟,然而他还是在屋外喊道:“师尊,有急事。”
听着熟悉的嗓音,张宇初不耐道:“进来。”
弟子进来后,张宇初抬眼看了他一眼,冷声道:“何事?”
“师尊。“领头的道士刚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,末了说道,“此事确实怨不得我们,我们也是被那出尔反尔的掌柜坑惨了。”
“被坑?”张宇初皱眉,“怎么回事?”
领头的将刚才发生的事详细告诉他,又道:“而且我猜,让人把师弟们扣下的那人或许是国师。”
“国师?你可看清楚了?”
张宇初再三确认后不禁皱起了眉头,他很清楚,自己能从建文朝被逼到离开龙虎山隐居,到现在成为新心学的大师,这一切都离不开姜星火,更何况还有化肥工坊和玻璃工坊的分润,自己已经跟姜星火绑定的很深了,这时候绝对不能违逆姜星火的意思。
不就是个面子嘛,给了。
“也罢,若真是国师来了,也躲不过,带我一同过去吧。”
张宇初带着人,匆匆赶到了酒楼,看到龙虎山天师亲临,捕头顿时紧张地都不敢出声,生怕真起了冲突被波及到自己。
毕竟,张宇初在朝廷那里也是有官职的,无论是僧录司还是道录司,那可都是正经的朝廷官员,而且在学界,地位也很崇高。
更何况,张宇初在这地界威望可是不凡,不仅有几千号人要仰仗着工坊吃饭,更有相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