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人在安南国军中也只是二流水平罢了,他觉得既然武世勋这么不经打,自己就算换上去,估计也讨不到好处,毕竟坡垒关和隘留的兵力是差不多的。
武世勋叹气道:“何止是恐怖?我们连明军长啥样都没见着,就被冲垮了,这仗还有什么意义?”
守将沉默不语,过了几息之后,下令给这些溃兵开门。
倒不是守将不小心,其一是武世勋确实是在安南国国内身份不简单,他如果不放其人进关,死在了关前他担待不起,至于胡烈会如何处置武世勋,那就不管他的事情了;其二是他需要从这些溃兵口中得到足够的情报,毕竟明军下一个目标就是他,打仗这种事情,华夏有句话说得好,知己知彼百战不殆;其三则是溃兵人数确实不多,单凭这么点人想要抢关是不可能的,关城里两三千人呢,虽然规模比不了极为宏大的鸡翎关,但好歹也是座中型关卡,没这么容易被夺取。
然而,安南守军谁也没有注意,远处的山头,正悬浮着几只热气球,上面的飞鹰卫观察员看到“溃军”进入了关城后,正在疯狂地给地面打旗语。
而隐藏在地面官道上的一千多骑兵此时也做好了全力突进的准备,一旦“溃军”开始夺取关门,那么他们将进行全速支援。
就在这些溃军进入隘留关后,异变突起。
伪装成溃兵的安南降兵、土兵,以及混在队伍里面一直没说话的明军精锐,忽然就拔刀砍向了这些同袍。
“混蛋!”
守将怒吼一声:“你们干什么?造反吗?快放下兵刃!”
而此时关内守军措手不及之下死伤惨重,整个隘留关内顿时乱成了一锅粥。
这群明军根本不理睬他,继续猛烈地砍杀这些隘留关内的安南国守军。
同时,他们开始对关门的千斤闸进行破坏,试图让关门无法降落,并且控制了吊桥的升降机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