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孔希路,姜星火戏谑道:
“你不会自己‘体物’不明白,就不说话装高手,让我自己靠‘诚’来悟吧?我悟不出来就是我不行,反正你懂你就是不说,不会是这个套路吧?不会吧?”
孔希路坚持了这么久,终于破防了。
他的面上闪过一丝羞恼:“汝心不诚,戏谑对圣人言,如何体物?”
“哈哈哈哈,有趣,有趣!”
姜星火开怀大笑,好半天才止住声音。
姜星火摇头叹息道:“说得冠冕堂皇,然而却不曾想到,孔子之后,竟然只有这般水平,与江湖骗子何异?”
孔希路深吸了一口气,尽量维持平静地回答道:“那你且说来,你是怎么‘体物’这桃子的。”
姜星火掸了掸青衫道:“可是,是你先问我的啊。”
孔希路语塞,这个问题确实是他先挑起来的,从“穷理”延伸到“反身而诚”,再到“穷理”的具体办法,这是今日辩经一条脉络极为清晰的主线。
但孔希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姜星火竟然真的又找了一处理学的死穴严格的来说,这是孔希路的认知盲区,就仿佛道路上的大坑填不上就铺了几块木板凑合,来来往往久了,就以为大坑不存在了,因为以前大家都是这么稀里糊涂过去的,所以孔希路在辩经的时候,下意识地就认为,这里是没有问题的。
但是偏偏,姜星火就是那个走到大坑前揭开木板,然后问孔希路要怎么过的人。
没有了“诚”这块木板,孔希路也不知道“获取概念→得到天理”这个坑怎么迈过去。
“便是我问你,你又能答得上来吗?”
姜星火哪能被他的激将法轻易糊弄过去,只道:
“答上来如何,答不上来又如何?”
孔希路神色复杂地瞥了他一眼,随即恢复了镇定自若地姿态,缓缓道:“若是你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