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就像是朱高煦的心里一样,朱高炽也是那么想的。
凭什么我不该当皇帝?
只不过朱高煦是觉得自己功劳大,朱高炽觉得自己功劳不少,苦劳更多且是燕王世子,按礼法,就该自己当储君。
当然了,若是平常年岁也就罢了,关键是朱棣本身就不是个靠礼法上位的皇帝,所以这件事还真不好说。
朱高炽看向解缙,问道:“那父皇此时相召,你觉得我该如何应对?”
没错,朱棣既告诉了他税警总团的事情,又召他入宫,打算当面商讨。
这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,稍微应付不好,就是失去父皇信任的下场。
因为只要是坐在皇帝这个位置上的人,几乎都会有这种心态。
一方面,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们手足相残,维持天家和睦。
另一方面,却需要儿子们互相制衡,在自己挂在他们眼前“储君”的这个大萝卜下,你争我夺,乐此不疲。
“当然要阻止这种事发生。”解缙道:“如今二皇子的势头已经足够强劲,不知道多少勋臣盼着他出狱,争储的呼声本来就高,若再有获得税警总团的权柄这种事发生,那殿下您将越发势颓。”
朱高炽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现在就担心,经过了姜先生的教导,二弟被放出来之后变得文武双全,父皇会更加宠爱他,以至于改变心意。”
“这个好办。”解缙笑眯眯地拱手道:“殿下,臣其实有个说法。”
“嗯?”朱高炽诧异地看着他。
解缙正色道:“殿下,其实无论您心头愿不愿意,态度如何,只要陛下问您的看法,您其实都只有一个看法、一个态度。”
“那就是欣喜地同意!”
“除此之外,别无他法。”
“咳咳。”朱高炽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方才说,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可是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