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如果不御驾亲征恐怕就会一败涂地,到时候不仅要扣财政,还要掉国运。
“亲征!”
“得到消息后,你强撑着在上次亲征宗王乃颜后愈发觉得衰老的躯体,御驾亲征。但你在边境并没有遇到敌军,海都摄于你的威名已经率兵退走,这只是虚惊一场。财政-10。”
“至元二十五年,算上5点财政盈余,财政为60,国运为45。”
“至元二十六年,江西华大老、黄大老、丘大老,浙东杨镇龙余部,太骨县叶大五,绩溪胡发、饶必成,浙东吕重二、杨元六,杭州唐珍,仙游朱三十五等连续起义。是否镇压?镇压需要10点财政,不镇压则减少10点国运。”
这次李景隆根本不想让起义规模继续扩大了,直接说道。
“镇压!”
“同年发生特殊事件——天灾频发。”
“江阴、宁国等路大水,民流移者四十余万户。泉州地震、武骨路地震,地陷,死七千余人。财政-5。”
“至元二十五年,算上5点财政盈余,财政为50,国运为45。”
时间在李景隆的快速抉择中,向前推进着。
“至元三十年,元军攻爪哇国在受重大损失后退回泉州。财政-10,国运-10。”
“至元三十年,算上5点财政盈余,财政为45,国运为20。”
“至元三十一年,你去世了,你将继续扮演你的儿子帖木儿。”
“同年,黄河在杞、封丘、祥符、宁陵、襄邑等地决堤,于开封再次决堤。是否修黄河?”
玩到了这里,李景隆的面色已然惨白。
李景隆看着朱高煦,苦笑道:“或许你是对的,如果当年选择修黄河,现在财政还能撑得住,黄河也不会连年决堤了。”
“晚了。”朱高煦亦是有些怔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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