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端倪。
看到河里没了动静,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,对岸几个胆子稍大的人,开始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,一个接着一个地冒了出来。人群中,居然又出现了穿着破破烂烂、形似乞丐样的人,他们的装扮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。
东子似乎也被这乞丐样的人吸引了部分注意力,好奇地瞅了瞅他们,跟着又迅速把目光转回到我们这边,视线不停地扫视着,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
片刻过后,他朝着我的方向大声嘶吼道:肆儿 ——!你没事吧 ——!
那声音带着关切,在水面上远远地传了过来。
我没事 ——!我连忙朝着他用力地挥了挥手,大声回应道。
众人紧张地观察着河岸已经坍塌的“水鬼荡”的动静,大约十分钟后,在离岸边大约十来米的一处泥浆里,突然 “咕咕咕” 地冒出一串气泡,跟着,一股浓稠的、带着腥味的红褐色的液体从气泡冒出处涌了出来,还裹挟着一些细碎的杂物,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老村长!您看!陈建波惊喜地指着出现异常的地方,大声说道:那地方是不是那个“水鬼”的血?!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吓得众人脸色骤变,本能地朝后一退,不少人甚至发出了短促的惊呼声。
然而,在一阵慌乱之后,四周却再没有其他动静。
血?!难道“大鰋”真的出事了?!看到这一幕,我的心里一惊,随即一黯,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涌上心头。
陈建波说完,便顾不得钱进刚才的制止,直接在身旁的一个民兵手里夺过一根削得异常锋利的竹竿,跳下田坎,脚步轻缓而又谨慎地悄悄朝着已然面目全非的“水鬼荡”靠了过去。
小心一点!老村长陈振国急声嘱咐道。
知道了!陈建波眼睛紧紧盯着水鬼荡,手里抓着竹竿,每迈出一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