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距离就放上一只鸭子。
他们原本猜测,只要“大鰋”上了钩,和“大鰋”斗的就不是人了,而是沿岸那些系着尼龙绳的粗壮大树。等“大鰋”被拖得精疲力尽了,他们再出来摘桃子,这样既避免了人员的伤亡,花费的成本又不高。
当然,他们想的很美妙,但是现实是,那些铁钩子坠在鸭子身上以后,起初没有什么,可是时间一长,还没等“大鰋”出现,鸭子就受不了了,精疲力尽地被带进了水里,反而被活生生地淹死了。
一天下来,不但死了十几只鸭子,而且连“大鰋”的影子都没见到。
何哥说道:听说昨天晚上,“大鰋”又莫名其妙地钻了出来,阵仗比头次闹得还大,把岸上值班的人员浇成了“落汤鸡”,吓得人落荒而逃。
“落汤鸡”?!老爸老妈原本正兴致勃勃地听着何哥讲故事,一听到说昨天晚上“大鰋”出来把岸上值班的人淋成了“落汤鸡”,两个人猛地对视了一眼,跟着“唰”的一下,把目光都投向了我,眼神中满是震惊之色。
咳咳。我强装着镇定,使劲咳嗽了两声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平静一些。
何哥有些莫名地看了我们几眼,接着说道:刚才我们研判,那个家伙会不会在其他地方还有窝,只是在“水鬼荡”发现的次数要多一点。
应该不会。听到这里,我忽然接嘴说道:袁爷爷说,那么大的家伙做个窝不容易,——。
我的话还没说完,发现屋里的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疑惑与猜测。
呃——。我连忙把嘴闭了起来。
老爸老妈大姐何哥似乎非常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,大家都不再谈起“水鬼荡”的话题了,转而说起了其他。
我也跟着舒了口气。
10月1日,一大早,我就被老妈叫起来接电话。
是东子的电话,尽管董叔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