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老幺茫然地看了我一眼,直接说道:闷一千。
老石看也没看谭老幺一眼,伸手扔了一张 1000 的白条到桌上。
谭老幺扔钱,他扔条子,很快谭老幺身上的钱就全部扔了上去。
就在谭老幺摸索着身子,似乎茫然地想着什么的时候,杜文军忽然说道:谭总这是钱没带够吗?!要不要拆借给你点?!
嘿嘿嘿。谭老幺似乎笑了一下,嘴里说道:那多不好意思。
没事!杜文军笑着说道:跟你那儿的规矩一样就行,准备借多少?!五万够不够?!
五万?!谭老幺似乎有些愣神,嘴里木然地回答道:够了,够了。
呵呵。杜文军笑了笑,把身前的笔和本子朝着他推了过去,说道:打条子吧!
谭老幺拿着笔似乎想了一下,跟着在那个本子上打了一张五万块钱的欠条。
杜文军拿着本子看了看,似乎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,从老石身前赢的钱里点了四万块钱,递给了谭老幺。
谭老幺手里拿着钱发了一会儿呆,跟着继续往桌上扔着钱,直到扔的干干净净以后,声音沙哑地说道:我闷开!
老石面无表情地翻开了面前的牌,谭老幺只是看了一眼,他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,无奈地瘫坐在了凳子上,退出了牌局。
三个a,老石手上是三个a。
杜文军几人的喜悦此处不表。
老石一边缓缓洗着牌,一边透过厚厚磨花的镜片看着我,似乎心里正盘算着什么。
终于轮到我了!我看了看有些发怔的赖樱花,心里一横,想道:反正就是桌子上的这些钱了,赖樱花自己上也是输,不如我一把全闷了,然后用“万法归一符”赌一把试试。
我快速扫了一眼赖樱花面前的钱,大概估算了一下,有三万块钱左右。于是,我深吸一口气,把所有的钱都推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