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觉内心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,让我根本无法平静。我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了拳头,心跳如鼓,焦虑与不安犹如汹涌的潮水,让我烦躁不堪又疲惫至极,怎么也控制不住对振堂叔的牵挂。
王文波却异常沉着冷静,他一言不发,就这么静静地观察着院子里的动静。
我们就这么一直坐到了下午三点多钟,那三个工人又先后走进了“黄家大院”,懒懒散散地干着活,却再也没看到那条受伤的土狗从房子里出来,更别提房子里那个神秘人了。
空气变得愈发沉闷,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巨手死死地捂住了整个世界,让人觉得呼吸困难,仿佛快要窒息。原本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风轻轻拂动,此刻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,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之中。
我和王文波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,紧紧地贴在身上,就像被一层湿漉漉的保鲜膜包裹着,让人感到极度的不舒服。
天色逐渐黯淡下来,天空中聚集起了几朵沉甸甸的乌云,仿佛一场惊天动地的巨大风暴正在这压抑的平静中暗暗酝酿,随时都可能爆发。
时间缓缓流逝到了五点钟左右,那三个工人不停地抬头望着天空,似乎在密切观察着天气的变化。片刻之后,几个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什么,然后就有人随手扔下了工具,看样子是准备离开了。
我在心里默默念叨着:快走,快走!走了,我才好进去!
就在这时,前院的方向突然出现了两个人,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。
那三个工人一发现这两人,立刻惊慌失措地捡起地上的工具,装出一本正经做事的样子,看上去忙碌得不得了。
我和王文波吃惊地对望了一眼,眼神中都充满了讶异,因为走来的两个人竟然是黄尚志和魏建!
黄尚志来“黄家大院”倒还说得过去,可这魏建过来干什么?!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院子里